“我当然清楚，不清楚的人是你！”萧芸芸泪流满面，“我被医院开除了，学校也开除了我的学籍，我毕不了业，也当不成医生了，你满意了吗？”

这么多天的克制，在这一刻汹涌着爆发出来。

沈越川出来的时候，什么都没有察觉，只是看见早餐还好好的，蹙着眉看向萧芸芸：“怎么不先吃？”

沈越川走后没多久，苏简安和洛小夕就来了。

公寓和往常一样，安安静静的，不见萧芸芸的踪影。

在许佑宁的认知里，那些十八年华的，穿着校服的，脸上满是青春胶原蛋白的女孩，才能被称为女生，她早就过了这个年龄了。

“原来你和沈特助没有谈恋爱！”记者犀利的追问，“那沈特助说你‘违约’，又是什么意思？”

他们会不会挣扎着想活下来，会不会担心她以后的生活？

萧芸芸点点头：“好啊。”

许佑宁漂亮的脸上毫无惧色：“你看我敢不敢。”

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真相是什么。

挣扎了一番，沈越川的手最终还是没有伸出去，只是在身侧紧紧握成拳头。

萧芸芸恋恋不舍的从沈越川身上移开视线，看见餐盘里有煮鸡蛋和吐司，还有一份水果沙拉。

“唔，酷！”兴奋了一下，萧芸芸的表情马上切换成疑惑，“不过，我们需要保镖吗？”

回去面对，回去解决这一切。

许佑宁恼羞成怒，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：“变|态！”